“没有,”张柯特偏头看她,眉眼弯弯的笑着,“在想,以我们这个交情,今年能不能给你过个生日。”
孟春一顿。
蓦地。
窗外传来阵阵惊呼。
楼上那家小孩惊喜稚嫩的嗓音顺着风飘进屋里:“爸爸!来电啦!”
对面那几栋昏暗的单元楼上,一个又一个色块接连亮起,卷起一阵阵的欢呼雀跃。
渐渐的,欢呼声淡了下去。
随之响起的,是空调外机的呜呜声。
两人目睹了全程,却谁也没有要动的意思。
酒精锅已经冷了,只剩一层厚重的红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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