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,他怎么到现在才发现。
夏闻竹长呼一口气,喜欢的心将内疚感放大,他找司机要了支烟,点燃,吸了一口,嗓子干疼。
“大哥,弃养在英国犯法吧,他父母一点法律常识都没有吗?”
“他们家比较特殊。”司机没再往下说,低头踢着脚边石子。
街头梧桐叶纷飞,夏闻竹裹紧大衣,走到他身边,吸了一口烟,冷风呛入鼻腔,难受得不行。
“诶,我说你不会抽烟,就把烟灭了。”
夏闻竹捂着胸口咳嗽,断断续续道:“我,我没事,您继续说。”
司机深深看他一眼,掐断烟,盯着街对面,竖起大衣的领子,隔了好一会才开口。
“沈煜清他爸是我学长,1998年春节,我们一道从北京出来。没过多久,我去了爱丁堡读,学长留在伦敦,在前面那个kcl读工程。”
他朝前一指,夏闻竹也不认得路,抬头看去,只见一排咖啡店,鸽子低空盘旋,岁月静好。
“2000年初,学长在英国结婚,老婆是当地华人,我当时忙着赶期末论文,没有参加婚礼,关系也渐渐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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