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闻竹走过去,问道:“那个大哥,我刚刷了卡,交了钱,不过,这钱我交得稀里糊涂,早上在车里我没跟您说,我来伦敦不是为了捐款,是有别的事要处理。”
他对着圣马丁的大门抬了抬下巴,就差没把这间孤儿院有问题写在脸上。
司机手一抖,烟灰掉在领带上,他一边掸灰,一边道:“哎,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,我看你和沈煜清很熟,还以为你是来给孤儿院捐款的。”
夏闻竹两手一摊,茫然看着他,“不是,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?”
“这孤儿院不是沈煜清之前待过的地方嘛……”
“这我知道。”
“诶,你别打断我。”
司机吸了一口烟,又道:“沈煜清去孤儿院前,被遗弃在象堡的一间公寓里。当时楼下是卖电子烟的商铺,后面是火车站。”
司机手握成拳,比画一个小圈,“他那么点大的小孩,在断水断电的公寓里生活了一周,谁都没管,你说是能管呢,楼上是酒鬼,楼下是皮条客。”
夏闻竹定在原地,没说话,眼里布满红血丝,风吹动脚下的梧桐叶,能听见心脏一颤一颤的痛。
“后来我搬进他家隔壁,半夜老能听到小孩哭声,喊房东开门一看,差点给我吓得半死,那小孩瘦得跟木乃伊似的趴在窗台叫妈妈,一见到我们来,跑过来没多久,就晕了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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