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闻竹在心底“啊”了一声,尾音上扬,没有道理啊,谁家正经兄弟间没事亲一下。
他扯住沈煜清领子,凑上前,刚要开口,病房门“咚咚”敲响,夏闻竹吓了一跳,掀起半边床单,挡住大半张脸。
查房的外国医生皱眉打量他两眼,轻咳一声,视线又转到沈煜清身上。
“沈先生,我们很好奇你身上的伤是从哪来的?是否受到了威胁绑架等困境?”
沈煜清坐起身,轻轻拍了拍怀里的夏闻竹,陷入沉思,宋高远一手遮天,眼下供出他,英国警察无法让他坐牢,甚至会打草惊蛇。
犹豫片刻,他道:“我是s长佩ado长佩maso长佩chi长佩sm的爱好者。”
沈煜清语速超快,夏闻竹茫然地抬头,用嘴型问:“什么鬼?”
沈煜清不答,浅浅一笑,夏闻竹耳边又响起英国医生的声音,黏糊糊的发音和课本上教得不同,夏闻竹听不懂,抱着沈煜清一只手臂,自以为躲得很好,往他怀里蹭,让一旁的被子平整。
医生意味深长地扫了眼裹成蚕蛹一样的夏闻竹,嘱咐道:“这些爱好我们医院管不了,但还请您注意身体。”
沈煜清保持微笑,目送医生离开,低头问道:“你又没做亏心事,干嘛躲起来?”
夏闻竹长呼一口气,跳下床,“习惯了,我刚还以为还在老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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