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皱眉,盯着夏闻竹的体检报告细细打量,又问道:“具体表现在哪里?患者是出现幻觉还是有自/残的倾向?”
“都有。”
“除了父母去世对他的影响以外,你还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巨大的情感冲击吗?”
医生在催眠夏闻竹时发现根本没法与他沟通,眼下只能询问沈煜清。
沈煜清叹了口气,握住夏闻竹的手,说道:“这些年我都在国外,年初回来的时候,他就和我产生了不少间隙,现在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些。”
医生点了点头,继续敲击键盘道:“家属不用过于担心。我们接下来会给他做几次心理疏导,再配上中药调理,大概率会缓解他现在的精神分裂。”
沈煜清微微颔首,谢道:“那就麻烦您多费心了。”
夏闻竹还在昏迷中,医生招呼护士去拿轮椅,沈煜清说了句不用,抱起夏闻竹,推门离开了。
沈煜清的秘书匆匆赶来,接过医生的报告单,跑去缴费拿药。沈煜清抱着夏闻竹一路走到地下车库,等司机来的路上,夏闻竹在他怀里不安分地蹭了蹭,嘴巴微张,小声嘀咕了一句,沈煜清低下头,听清了他的声音。
“别走…我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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