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冰冷的嗤笑,如同碎冰砸落。大姐萧玉瑶的目光只是在那奉到眼前的青瓷茶盏上淡淡一瞥,甚至未曾触及杯沿。下一瞬,她眼中寒光骤闪,毫无征兆地暴起发难!

        “才几日不见,就忘了做奴才的本分了?!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未落,一只穿着y底云纹靴的脚,裹挟着望气境武者的沛然力道,如同出膛的Pa0弹,狠狠踹在了萧玉卿的x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噗——呃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玉卿只觉得一GU难以抗拒的巨力猛地撞来,x口剧痛,仿佛肋骨都要断裂,他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,应声向后倒飞出去!手中的茶盏脱手飞出,“哐当”一声脆响,在地上摔得粉碎!滚烫的茶水四溅,大半泼洒在他慌忙抬起格挡的手背上。皮r0U被烫伤的细微声响伴随着剧烈的灼痛传来,萧玉卿的手背瞬间红肿一片,火辣辣的痛楚钻心!

        他蜷缩在地上,痛苦地呛咳着,眼前阵阵发黑。是了……他绝望地想起来了。在萧府那如同地狱的深宅里,给这两位“姐姐”奉茶,从来都不是站着!他必须卑微地、屈辱地跪在地上,双手高举过顶,如同供奉神明般奉上茶盏!这几日脱离了樊笼,竟真把这刻骨铭心的耻辱礼数给忘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哼!”萧玉瑶收回脚,仿佛只是踢开了一块碍眼的石子,脸上没有丝毫波澜,只有冰冷的厌恶,“有些贱骨头,天生就是记吃不记打!非得用鞭子cH0U着,才记得住自己的本分!”

        二姐萧玉珑在一旁掩嘴轻笑,那双看似娇憨的大眼睛里,此刻充满了促狭和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,如同在看一场有趣的猴戏。她显然没有丝毫要上前搀扶或阻止的意思,反而兴致盎然地看着萧玉卿痛苦挣扎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玉卿强忍着x口的闷痛和手背的灼烧感,咬着牙,默默地从地上撑起身。他低着头,看不清表情,只是用那只没受伤的手,一点点捡拾起地上碎裂的、还带着滚烫余温的瓷片。动作缓慢,麻木,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驯服和逆来顺受的认命,一如在萧府那无数个黑暗的日日夜夜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姐萧玉瑶收回那睥睨的、如同看垃圾般的眼神,仿佛多看他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亵渎。她的目光转而扫向屋内,打量着那些简洁却用料不俗的楠木家具,最终贪婪地定格在窗外那片烟波浩渺、灵气氤氲的西子湖水上,眸子里爆发出毫不掩饰的JiNg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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