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家……奴家全凭姐姐吩咐……”萧玉卿依旧低着头,声音平静无波,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。他终于清理完地上狼藉的瓷片和茶水,直起身,目光却依旧垂落在地面,“只是……这院子,终究是念奴娇仙子的别院。仙子时常要在岸上与同道小憩论道,奴家……奴家也只是在柴房偏居一隅,不敢僭越。”
他话语间不卑不亢,将卑微的姿态与“仙子别院”的分量巧妙地糅合在一起。
世间最擅长察言观sE的,往往是下位者。而最JiNg于编织谎言、以假乱真的,也恰恰是这些挣扎求存的下位者。因为他们深知,这些不入强者法眼的微末伎俩,已是他们仅有的、赖以在夹缝中求生的脆弱稻草。
大姐萧玉瑶闻言,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,果然没有深究。她贵为萧家嫡长nV,岂会屈尊降贵,亲自去那腌臜b仄的柴房一探究竟不成?
二姐萧玉珑却没那么容易放过他。她圆润的脸上挂着甜腻的笑容,对着萧玉卿随意地g了g手指,如同召唤一条不听话的小狗。
“过来。”声音轻柔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萧玉卿身T一僵,身T的本能再次压倒了意志。他几乎是挪动着膝盖,跪行到萧玉珑面前。无需对方再开口,刻在骨子里的记忆已经驱动着他,姿态卑微,如同最驯服的奴隶。
萧玉珑满意地看着他跪在自己脚边,居高临下,如同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、可以随意处置的玩物。
“既然如此,”她俯下身,那张娇憨的脸凑近萧玉卿低垂的头顶,甜腻的声音里淬着冰冷的毒,“这院子我们是住不进来了。不过……你b我们早来一日,又是那位紫仙子亲自引荐入门……该不会……”她刻意拖长了调子,带着0的怀疑和贪婪,“背着我们姐妹,私藏了什么……不该有的好东西吧?嗯?”
萧玉卿的身T猛地一颤,头垂得更低,目光下意识地躲闪开去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:“奴家……奴家只是早来一日,寸功未立,哪里……哪里能分到什么恩典赏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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