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茯苓不屑地撅撅嘴:“还说我们是客人呢,就让我们住这种地方。”
她虽然是太荒人,但十岁出头的时候就跟在瞿不知身边,住的也是城主府,倒没吃过太多的苦。
“有地方住就不错了。”
白拂英打开房门散散里面尘封的味道。
厢房内设施虽陈旧,却也齐全。白拂英进到房间中,蹲下身去查看桌角。
桌角上有一些浅浅的划痕——这是生活的痕迹。
“看来这地方住过人。”
“也许是像我们一样,被威逼利诱关在这里的人呗。”
左茯苓摸了下摆放在一边花瓶,却摸到了一手的蜘蛛网。
她厌恶地抽回手,扭头寻找手帕无果,只能把手放在裙摆上擦了擦。
擦了半天,手是干净了,裙摆却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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