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，在很久之前，妖族和人族的立场还不像现在这样。”
陆前川点头：“听过一些。”
“当时我们只会在自己的领地，接触的只是妖族。”
“所以你们人类的文献资料上，应该比较少更早时期的资料。”
“如果你去问妖族，或许能得到更多他的一些传闻。”玄狐笑得狡黠，“我不能说太多。”
不过玄狐还是挑能讲的说了说：“而且就算是现在，人与妖的关系趋于稳定，还是十分有领地意识的。你看，我们极少在人前出手吧。”
“不是我们脾气好，也是为了给你们人族的各个门派首领一点面子，要不然会破坏两族的平衡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陆前川点头
“胖头鱼的实力与你息息相关。”玄狐突然蹦出来一句。
陆前川问：“是因为契约的关系？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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