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一顿。
“窥探完别人的隐私再偷偷溜掉,一键拉黑。”
沉迦宴跨到她面前,低她一个台阶,却还是要俯身才能与她平视。
“倪亦南,你跟谁学的这么坏?”
那股子没睡醒的闲散劲瞬间就消失了。
倪亦南后退上了一层台阶,轻微俯视:“......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是你的狗,它咬破我的裤子非要我开门,我也没有故意窥探你的画,是你的狗把画架推过来的。”
“这么说,都是沉渺渺的错了?”沉迦宴冷嗤一声,慢悠悠地开口。
“你的意思是,沉渺渺咬着你的裤子,把你带到放了画的房间逼你开门,把画架推到你面前逼你看。”
明明是事实,倪亦南偏从他眼神中解读出几分探究和讥讽的意味。
她不想自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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