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会在某一瞬,突然代入曾经过耳就忘的荤话,然后红了脸。
她翻身,摸到书桌上的遥控器,把空调调低两度。
睡裙下,干燥的大腿划过一片湿润。
第二天一早,倪亦南比平常提前了十分钟出门。
她平常就走得够早,饶是温希再希望她积极学习,也觉得这个时间太夸张,怀疑她是不是早恋赶去学校约会。
倪亦南随口一编,说要提前去图书馆借书,而且早上记忆力好,可以多背几个单词。
温希便不再阻拦,往她手里塞了瓶纯牛奶。
倪亦南不爱喝,转手给单羽潇,单羽潇踩着铃声进班,看到讲台上空空如也,抹掉一额汗,萎靡不振地瘫回座位,拆了牛奶猛吸两口。
“你昨晚干嘛了,黑眼圈这么重,哈哈又跑酷了?”
哈哈是倪亦南在马路中央救的一只狸花猫,她不喜欢猫,所以治疗好后,单羽潇带回了家。
“熬大夜了,不过跟哈哈无关。”单羽潇把作业翻出来,挨个送到课代表手里,回来继续说,“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学就贼想看,困成狗了愣是停不下来,我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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