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名字就在上面一排,她写完最后一笔。
角落空间逼仄,堪堪容纳下两人,原本打算等沉迦宴找完她再去,可他在地上蹲了半天,手指掠过一件又一件,就是不起来。
外面单羽潇和盛停泊还在等,倪亦南不想耽误人家午休,只好蹲过去。
很快找到她的码,转头,沉迦宴还蹲那翻来翻去。
刺眼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投射到他侧脸,日影婆娑摇曳,他的皮肤在暖光下依旧泛着冷调的白,像古董柜里收藏的天价白瓷,光滑透亮,挑不出一点瑕疵。
倪亦南很少用白瓷去形容一个男生。
但初见时,这样的想法便存在在脑内。
他很干净。
倪亦南被刺痛了眼,再移开时,瞳孔已经模糊了,她偏开脑袋,往他的反方向转,闭上眼缓了缓。
过早的懂事导致倪亦南具有极强的边界感,拿了人家一点好就想方设法地还人情,即便人家只是举手之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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