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老父亲甚尔心硬如铁,仔细的把欠条装好放进兜里,然后才给儿子简单洗了一下手,惠出声提醒,“没有洗干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,印泥都是这样的,一时半会儿洗不了,以后多洗几次就干净了,”甚尔敷衍。

        惠脑子里捕捉到了‘多洗几次就干净了’字眼,趁甚尔给他擦手功夫用另一只手立马打开水龙头,赶紧把手又伸过去,小脸紧绷对甚尔说:“多洗几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甚尔看着他自己又洗了一遍,把毛巾递过去,说:“我现在要去接妈妈下班了,你要跟着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惠十分自然地举起自己小胳膊,然后被甚尔拒绝,“你现在先把衣服穿好,之前的衣服也脏了,也要算到你欠我的钱里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惠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,张嘴拒绝,“不,妈妈买,我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妈妈给你买的衣服,你可以自己洗,不欠我钱是吗?”甚尔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”惠点了点头,把甚尔推出房间,打开衣柜开始换衣服,没几分钟,一个穿搭好的小团子出来,对甚尔说:“接妈妈下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甚尔抬手把儿子抱起来,漫不经心地问,“那个人出来的时候你在哪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惠趴在甚尔怀里想了一下,说:“黑漆漆的地方,老师弟弟也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能够撑得上黑漆漆还能容纳咒灵地方,甚尔一想就知道了,说:“那个人跟你说过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觉得自己说太笼统了,甚尔又补充了一句,“他有没有让你答应他什么事情?或者交换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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