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甚尔转身带着孩子走的时候,听到老板弱弱的声音,“请问这边可以把费用结一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甚尔看了眼被拆得连张桌子都没有店铺,再看看趴在地上的人和警察,勉强挤出四个字,“当然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就从儿子兜里掏出他这几天挣工资递了过去,问,“还差多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五条悟给惠那张压岁钱卡还在他手里,应该是够的,如果还不够,这个儿子就送给五条家吧,当老师的为学生花点钱怎么了,甚尔心里理直气壮地想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老板数着甚尔递给他三万日元,报出还差的数字,甚尔不敢置信,把小孩拎到老板面前问,“还差多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三百七十五万,”老板整个人哭得稀里哗啦,看着甚尔这一脸凶相赶紧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店里桌子已经用了一百七十多年,大家都习惯了,我晚上还得问问我死去的太爷爷之前在哪里买的,再加上小朋友点的菜,喝的酒,尤其是那几瓶红酒价格都不便宜,还没有算因为他中途吃饭走没给钱客人的开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店老板看着甚尔也害怕,小声嘟囔,“你看看他喝的酒,都不便宜,我们的医药费都没敢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行!甚尔从兜里掏出那张已经装好几个月卡,拎着昏睡中惠说:“欠我的钱我这次要十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板赶紧爬起来拿卡,嘴里还止不住地对甚尔说:“谢谢,真的谢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甚尔没有回话,一心只想自己这次赔出去多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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