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这具身体该舍弃了,羂索垂头心想,试图从甚尔嘴里套出点什么。
甚尔一句话也不说,拿着天逆鉾对准他的额头狠狠捅了两刀,确认这具身体已经没有了呼吸之后,出于谨慎割开他缝合线,然后就见十几块拇指大小的脑花从脑壳里跳出来,向着四处逃窜。
甚尔眼疾手快只来得及消除大部分的脑花,但还是有两三块逃离了出去。
甚尔不爽,以防万一,直接拿着长刀将女人分成几块,看着空荡荡的脑壳,抖落掉刀身上鲜血,不爽地啧一声。
刚要转身离开就感觉腿部传来阻力,低头看到粉头发小孩抓着他的裤腿,大眼睛看着他,单纯而又愚蠢的对他说:“杀人是不对的,要打110.”
当着一个杀人犯说这种话,你猜猜活下来概率有多少?
不过甚尔也没有伤心病狂到这个地步,这个小孩蠢得让他看到了自己舔狗儿子,别说,看久了还有点像。
甚尔拎着他后衣领到半空中,就像是一直被拎住后颈虎皮小猫崽子,还眨着大眼睛试图卖萌。
“小蠢货二号,”甚尔哼笑,给他起了这样一个外号。
一号自然是他那犬子,或许是幼崽都很蠢?甚尔心里这样想。
等甚尔突发好心把小孩送回去的时候,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在门口检查痕迹,似乎是在推理孩子是自己走出去的还是被人偷走了。
甚尔把虎皮小崽子往男人身边一拎,问,“喂,你丢的是这个小崽子吗?”
虎杖被推到近前,乖乖叫了一声,“爷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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