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陈玥,不可以再想了。
无所谓她为什么离开,结局是已经赤裸裸地摆在了这里——即便时间匆忙,总有一分钟可以发出一条消息。
但没有,什么都没有。
什么都没有便已经是答案了。
——陈玥啊,陈玥。
陈玥咬着嘴唇内侧的软肉,腔膜被刺破,血液染上舌尖,牙齿松开的刹那,细细麻麻的疼。
她没有流泪,夜半十一点的地铁,车厢里只有她一个人。
轰鸣声,空荡的把手左右晃着,影子也变形成了陌生的样子。
陈玥看着月亮小狗。
扔掉吗?
舍得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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