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的。
眼泪一滴两滴,断线似的,打在了手背上。
苏落星看着她。
那一瞬间,她什么都不想讲了。
什么公平,什么好坏,有什么重要的。
她想抱她。
她想,于是她做了。
陈玥顺从的被她抱住了,呼吸间,相同的淡橘香将她们一层一层,由内至外地包裹住。
——“我那个时候觉得自己特别卑劣,像是活在阴影中的蚂蚁,一直否认阳光的存在,否认阳光的美好,以此维护着虚假的正确,维护着那点微不足道的自尊心——可那些是客观存在无可更改的啊。”
“自我否定自我剖析,对十七岁的我来讲,是一场不打麻药的外科手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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