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落星又加了一块排骨,埋头边吃边说,声线含糊:“我们一样。”
——我们一样,都不知道如何描述母亲。
我们一样,都有一个“生病”了的母亲。
我们一样,都被姐姐托起。
唯一不同大概是,你的母亲或许被迫,我的妈妈是主动选择。
——
卧室内,苏落星处理完学生会的事情后,如释重负般地靠在椅背上。
关闭了卧室的主灯,只留了一盏落地灯,亮度也被调到了最低。
她舒了口气,又捞过了手机—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她总觉得自己的动作变迟缓了。
——晚饭看起来是真的吃多了。
苏落星这么想着,但还是在站起来缓缓与继续瘫着之间,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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