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天的夜寒凉,风也凉,月亮也是冷的。
照不进枝叶,也晒不透皮肉。
苏落星和她的距离几乎为零,陈玥能感受到她的每一次呼吸起伏——好像安静躺在母亲怀里的婴儿,是孩子。
好像她的孩子。
需要吮吸她的汁液才能活下来的孩子。
一瞬间,陈玥很想抱住她。
但只一刹那,刚刚打过耳洞的右耳,传来一阵刺痛——伴着痒。
苏落星的手绕在她的脑后,手指灵巧地转动着耳钉:“疼吗?”
——还好。
“疼。”她说。
苏落星微微偏头,又问:“你很怕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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