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春旎的耳洞是有一年冬天,村子里小学的一位女老师,帮她扎的——女老师个子不高,陈玥当时十二岁,女老师二十二岁,个子却同她差不了太多,仔细看还要比她矮上一些。
南方姑娘,总是笑得甜甜的,好像吃着糖长大的模样。
村子里只有一个剃头匠,女人们扎耳洞也大多找他,手法实在是粗糙——冰块先把耳垂冻麻,随后烧的通红的铁针穿过。
尽管耳垂已经冻麻了,但还是会疼。
可除了年纪较小的女人,没有人喊出来,大多数都只是“哎呦”了声,和土地朝夕相处的脸上挤出一丝淳朴憨厚的笑。
四姐姐只是看到那个架势,便生了怯。
女老师便是这个时候轻轻捂住了她的眼睛。
——“别害怕,不要看。”
女老师把她们带到了自己的宿舍,棉签仔细地给陈春旎的耳垂消了毒,随即她拿出了一个密封袋,里面是一个单独包装的“订书器”,透明的订书器。
四姐姐怯懦不安的看着她。
陈玥把自己的手伸到四姐姐面前:“疼就握着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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