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楹的眼神像是这伤口在他身上一般,写满了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皮肉之躯,裂开了这么大一个口子,怎么会不疼呢?”扶楹瞪着一双大眼睛,小心翼翼地给席玉包扎着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躲的地方简陋,甚至是在野外,一切只能从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是这伤口在我身上就好了,那么席玉哥哥你便不会难受了。”扶楹说得真心实意,让席玉有一瞬间的愣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的人生当中,他从没收到过如此坦诚又直白的好意,像是将一颗沉甸甸的真心毫无保留地交到他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管自己接不接得住,会不会交托出与对方分量相同的真心,他只是因为自己想给,便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单纯得可怕,可同样也纯粹得动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席玉哥哥,若是有神明在听的话,我现在就像他许愿,希望他可以一直庇佑你,若实在有苦痛会降临在你身上,那便请他允许,我来为你承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是什么痛苦?”席玉问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是什么痛苦,我都愿意的。我本来就脑子笨,要是连这点事都不能为席玉哥哥你做,那我对你还有什么用处?”

        席玉的心突然变得很软,他摸了摸扶楹的头,“扶楹,你已经足够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很多人对席玉好,或是因为对他有所求,或是因为他们对他有所忌惮,可扶楹,似乎只是想要对他好,这份好的原始驱动力是本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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