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楹却眨眨眼,神情有些无辜,“可我不能在席玉哥哥家吃白食的,我想为席玉哥哥做些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青洲颇为无奈,“偌大的席家,是不会缺你这一口吃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大抵没人预料到扶楹的性格竟倔强至此,“其他人说不说与我无关,我只是过不了自己那关,我不能吃席玉哥哥的软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青洲被他的话刺激得额前青筋直跳,他大抵想告诉他,吃软饭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他看着扶楹有些迟缓的反应,忽然又顿了顿,没必要和他争辩,只需告诉他如何做便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倒是理解你想为将军做事的心情,不过你大可做些别的力所能及的事情,不必事事和我争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扶楹听不懂他话里的弯弯绕绕,但有些迷茫,“可是……为席玉哥哥整理房间的事,你做了。为席玉哥哥浣洗衣物的事,你也做了,更别说帮席玉哥哥缝补旧衣这样的活,你也抢着做。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场面一度有些尴尬,季青洲被他说得也有些难为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本就不是席府的佣人,现在更是有一官半职的下属,对席玉的事如此上心殷勤,多少显得有些谄媚。

        别的人自然顾忌他的身份,不会在他面前讲这些话,然而扶楹却是个六识不全的,坦率到没有任何忌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总是还有别的事……可以做的吧。”季青洲挣扎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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