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席玉转身而走,徒留叶维风愣在原地,像是真正被人蒙头打了一拳。

        蒋圆女士正好下楼,她听见关门的动静,忍不住问了一句,“乖宝,刚才是谁在和你讲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叶维风侧过头,眼里强忍着湿润,“外婆,我把心里最重要的存在,弄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陆羡渊彻底被软禁在了家里,平常能接触到的只有医生,或许是陆卓良心发现,这次给陆羡渊请的,确实是正常的治病医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医生察觉到陆羡渊低落的情绪,“药要按时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羡渊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,“我想见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抓心挠肝的想念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当然知道医生无法帮他做到这件事,只是他压抑得太久了,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。

        医生见过很多样的情绪病人,但像陆羡渊这样,似乎把整个生命都寄托在另一人身上的,还是很少见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也有,但他们大多交托一半,防备地收回一半,只有陆羡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全心交托,不畏辜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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