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一朵枯槁的花,终于有了盛开的期待,并且是唯一的期待。
门一响,陆羡渊便激动地从床上坐起,连拖鞋也顾不上穿,便想奔到席玉怀里。
然而下一秒,他的脸色变得无比得冷酷。
来的人不是席玉,而是陆卓,陆羡渊厌恶至极的父亲。
“你这什么表情?看到我,你就这样一副脸色?”陆卓比陆羡渊的脸色还要差。
陆羡渊并不想和他说话,然而就在他转身的同时,陆卓上手用力地拽住了他。
陆羡渊胳膊上都是针口,被他这么猝不及防地一拽,差点摔倒。
然而陆卓浑然不顾,“我生下你就是来造孽的,早知道生出你这样的废物,我从一开始就应该把你掐死在保温箱里。”
陆羡渊看向他的表情是一种带着妖冶的决然,似痛恨委屈,又像是自暴自弃。
“你难道以为,我想成为你的孩子吗?人人都觉得成为陆家少爷是多么好运的事,我却宁愿自己从未出生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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