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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上课铃响起,席玉侧头看了看旁边的座位,陆羡渊没有来。
正好,没人吵他了。
然而,席玉打的算盘落了空,第一节下课后,陆羡渊姗姗来迟,甚至腿上打了石膏,一副身残志坚的模样进了教室。
席玉有些佩服他求学的决心,都这样了,还想着来上学。
然而他却不知道陆羡渊是来碰瓷的,他将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左腿伸到席玉跟前。
“哥哥,你知道吗?我的伤其实是你的责任,你要负全责的。”陆羡渊老是叫席玉哥哥,是存着故意膈应席玉的目的。
他看到班主任收集的表格了,席玉刚好比他大一天,他想嘲讽席玉年纪大。
然而听在席玉却不是那么回事,他没听出来嘲讽的意味,只觉得好像小猫在挠爪子撒娇。
“怪我?我好像昨天没对你动过手吧?”席玉扬了扬眉。
陆羡渊一副非常激动的模样,“我昨天从机车上摔下去了,我玩机车三年了,从没摔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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