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事吧?”陆羡渊看向席玉,眼神里全是心疼和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情和心疼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情绪,席玉还不至于分不清,他在很多人那里看到前者,却是第一次如此深刻地看见一个人眼里对他的关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席玉不说话,陆羡渊无比着急到以为席玉伤到了哪里?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再次抬眼时,他却发现自己刚被轮椅划破的手臂被席玉抬起,“或许,你是不是先该关心关心你自己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羡渊只觉得心脏上好似冒起了一股气泡,刚开始那气泡是酸涩的,后来随着席玉在他手臂上的动作,开始不断沸腾,像是变成了一口岩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按着止住血,出去后去诊所包扎。”席玉将自己的手帕覆在陆羡渊胳膊上,而后示意他自己来按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陆羡渊的眼里已经看不到其他,他只能看到席玉纤长的手指挨在他的胳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在流血又怎么样?席玉碰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陆羡渊眼睛发亮地看向席玉,“不用这么麻烦,小伤而已,况且画展不是还没逛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席玉不置可否,“随你,反正疼的是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陆羡渊依旧笑盈盈地,席玉抬眼问他,“这画展有这么吸引你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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