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檀睡着了,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

        梦到自家楼下那块还荒芜着的小庭院,不知被谁种上了大片粉色玫瑰,如同粉色的海浪,随着微风一波接连一波摇曳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阳光普照,在每一朵粉玫瑰的花瓣上都涂了一层淡淡的金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清艳、绮丽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梦到了远在国内的那间他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小屋,外卖骑手敲开门,说有人为他订了蛋糕和玫瑰花。

        蒂芙尼蓝色的蛋糕上插着一张小卡,写着“蓝色代表忧郁,吃掉忧郁,每天开心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并送来的还有新鲜到沾着水珠的粉色戴安娜玫瑰,花瓣一层一层向外扩张,绽放出无穷的生机勃勃。

        产房外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姨来回踱来踱去,双手合十嘴里喋喋不休。

        艾丽卡几次起身透过产房门的磨砂玻璃朝里看过去,磨砂质感阻隔了视线,她只能嘴里不停念叨着“天主保佑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厉温言和奥利弗则表现得还算淡定,只望着产房门口,时不时交谈两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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