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,并没有血。
刚才只是自己的幻觉么。
望着白檀泛红的眼尾,霍泱眉间轻轻舒展开。
他拿起玩具刀将刀身按进去:
“这只是玩具,怎么会造成伤害。”
白檀喉结滑动着,只觉得喉咙好似被塞住了一般。
寒意密密麻麻在后背炸开。
他终于体会到了何为上乘演技。霍泱单单一个眼神他却好像看到了幻觉,看见了大量鲜血,之后涌上的自责和痛苦无休止地折磨他,让他感觉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。
恐怖如斯。
霍泱凝望着他,良久,抬手撩开他额间被汗水晕湿的发丝,轻轻为他擦了把脸,道:
“只是演戏,是假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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