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正如杨越阡所言,他真成了场上唯一没有舞伴的孤家寡人,只能站在舞池中,稍显无措。
妈的!这个该死的助理,今日要他丢尽了脸面!
去死啊!
随着悠然乐声,霍泱踩着舞步,原本扣在白檀后腰处紧握成拳的绅士手慢慢舒展开,手指停靠在细腻的礼服薄纱上,顺着下滑,滑出柔和弧度。
裹挟着他身体的臂弯也随之收紧。
会场上方的镜面吊顶映照着他深邃的双眸,深深凝望着赶来救场的“舞伴”。
会场中,酒味、香水味百般纠缠。
但霍泱还是清楚嗅到了白檀身上散发出的,好似其他人都感觉不到的,街头巷尾开得热烈的小米兰香。
他轻轻垂了脑袋,鼻尖挨着白檀颈间很近。
“告诉我吧,擦的什么香水。”他低声询问。
白檀已经不想再回答这个问题,问过无数遍了,也回答过无数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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