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。”白檀打小就很畏惧他这个严厉的父亲,父子俩见面时候不多,见了也是例行公事吃顿饭,听许久没回家的父亲在饭桌上说教,那个时候他也只会低着头,食之无味晦涩地咽下米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你觉得扶贫工作比自己的孩子重要得多,我不明白,当初为什么还要生下我,为了结婚而结婚,为了生孩子而生孩子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是不是头顶太阳过于耀眼,刺的眼睛发酸,面前的场景渐渐变得模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攥紧手机,不停反问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妈妈已经走了,对她来说我也不再是她的小孩了,你让我怎么厚着脸皮请他们一家人接纳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电话那头沉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檀也不想知道父亲接下来要怎么说教他,猛地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起了读书时开家长会,一排中年人中间坐着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同学表现是好是坏,哪怕回家挨一顿揍,至少他们父母到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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