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看到男人对他表现出的排斥就该走的,可不知为何,或许该说天生就不是那种冷漠的性子,思忖再三,他还是原路折返。
厉温言鼻间重重出了口气,挥挥手,示意白檀哪凉快哪待着去。
这次白檀没有走。
他将保温桶放在脚边,蹲下身子扶着厉温言的肩膀,让他将全部重量压在他身上后,卯足了劲儿往上起:
“能站起来么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厉温言用仅剩的一丝力气把他往一边推,语气不善:
“我说过我没事。”
“没事的人不会难受到自己无法站立,你要乖一点,去医院听医生的话才能好起来,对不对?”
白檀说着,不自觉想起了他六岁的小侄子,那个调皮的小鬼也总是这样,生了病让吃药死活不吃,说太苦,得好生哄着。
厉温言手指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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