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悦左手握住一把水稻,右手拿着镰刀,对准根部上方4、5厘米的地方,镰刀往内一拉,水稻就从地里到了手里。
她把已经割掉的水稻放在一旁垒好,然后重复这些动作。
水田里的稻子全部割下,看着分量不轻,用草绳从中间把水稻绑成了坚实的两捆,然后挪到了更平整的地面晾晒,刚割下的水稻要晾晒一两天才好脱粒。
水稻收割后,水田的稻茬很快枯萎,但白悦还得再翻一遍水田才能重新播种。
“种水稻还挺麻烦的”,白悦虽然嘴上吐槽,但还是默默地又撒下新的水稻种子,毕竟她已经馋大米饭很久了。
夕阳撒在地上摊开的水稻上,天边、眼前,入目便都是金黄。这是一天快要结束的信号。
白悦喂养牲畜的活暂时交给了羽,自己开始筹备晚餐。
下午一共叉了四条石斑鱼,她准备一顿全都烧了。
煎三条、炖一条。
土灶里火舌跳跃,不停撩过陶釜的底部,釜里成块的鸡油融化,发出“滋滋”的声音。
白悦看油热得差不多了,便倒入切碎的辣椒,又呛又香的烟便升腾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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