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玩笑地道,但眼前的少年想了一下,面颊便有些泛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的惩罚,实在太严重了,”裴寂纠结了一下,随后示弱道,“打得太重,后面如何做功课,是要耽误课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才想要被惩戒的是他,现在来耍赖示好,想要逃避惩戒的也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还要惩戒吗?”沈元柔拿起还有些潮湿的画,细细端详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寂小声说:“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元柔颔首,表扬道:“画的不错,这是哪家的女娘,被我们裴寂画得如此好颜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寂红着耳尖,声音轻若蚊蚋:“义母又打趣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元柔眸光落在画中女人的常服上:“裴寂,你很想嫁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知晓裴寂是在怎样的家中生长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君英忙于生意,不可能日日回府陪伴他们父子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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