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僵在了原地。
察觉到裴寂的紧张,沈元柔没有说什么,而是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。
但裴寂好像更慌了。
在帷帐内静谧的一瞬,沈元柔听到他试探问:“……义母,我的伤好多了,明日,您能带我去林子里吗?”
似乎是怕她责怪一般。
不过,结合裴寂父亲的性子,沈元柔不难想到,如果他的父亲还在,并瞧见他作为未婚男子,偷偷画了女人,是少不了一顿责罚的。
“等你好全。”沈元柔道。
被她拒绝,裴寂没有气馁,大着胆子走向她:“义母不责罚我吗?”
沈元柔重复道:“责罚你?”
她不是很明白裴寂究竟在想什么。
方才说那些话,不就是为了引开她的注意力,来逃避责怪吗,如今却又主动提起,沈元柔不是很懂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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