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能看到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寂摩挲着袖边,他的画功也不错的,经名师教学,有父亲指点,或许,他会将义母画得更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画好了,来瞧瞧,看本殿的画能值多少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思凉得意地勾着唇,引来众人的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后,偌大的帷帐内无一人发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怎么都不说话?”温思凉狐疑地扫了众人一眼,都不曾怀疑自己的画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寂率先道:“殿下的画,不能用金钱来衡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尚风朗连声附和:“是啊是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想到,裴寂这话都能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实在不能怪他,那画太丑了,丑得别致,一眼就能叫尚风朗忘记自己要说什么,只恨不得,能换一双没有看过长皇子大作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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