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下手,袖口将他的手指笼罩。
裴寂曲起手指,试图挽留她的温度,也不顾这样的动作会让他更痛。
沈元柔没有多作停留。
“义母,”在她将要离开时,裴寂还是没有忍住,出言唤道,“您明日要同大人们去林子里吗?”
沈元柔道:“要去的,想要我为你捉小兔子吗?”
她看得出裴寂对暗器的热爱,便只当他想要活靶子。
“……好。”裴寂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今日同温景宁说的那些话,正是沈元柔所想。
不论从前世她授意属下除掉她,还是虐待裴寂来说,原谦都是该死的。
沈元柔从来不会委屈自己,更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辱她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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