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这人怎么这样!”温思凉气得咬牙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能忍了,这是真的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他是被裴寂摆了一道,不论如何,裴寂都不会有什么损失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寂稍露为难:“这,当初殿下可以不答应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毕竟也不是谁强迫温思凉答应的,是他自己提起赌约,又答应了这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,你的手怎样了?”温思凉的火气瞬间被浇灭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寂道:“劳殿下挂念,已经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匹西域马的缰绳虽粗糙,但在他翻身上马之时,缰绳上已然裹了长皇子的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掌心并没有温思凉伤的重,沈元柔又给他用的最好的药,此刻已然好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思凉便道:“母皇给了你恩典,你想好要怎么用了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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