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道歉,您能别、别这么……吗,”裴寂唇瓣被咬得水淋淋的,“可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,还请义母明示。”
他不安地等待审判的来临。
裴寂还是没有明白,难得他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吗,可是义母究竟是什么时候知晓的?
在这个念头出来的一瞬,裴寂蓦地想起昨夜之事。
义母亲手喂他药时,他,他好恬不知耻地求着义母抱抱他,不仅如此,还舔了义母的指尖。
耳畔仿佛有轰隆闷雷响起。
裴寂几乎要维持不住端庄,却听她缓缓道:“罢了,原本就是没有影的事,你也不必紧张。”
“这如何是没有影的事。”裴寂着急地追问。
他是真的心悦着义母,爱重她、仰慕她。
若是沈元柔要将他赶出去也就罢了,可是,她居然否认他的心意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