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寂有些紧张地绷紧指骨,试探着问:“您是听谁说了些什么吗?”
他不知沈元柔为何突然说起此事,但既然她提起,便是知晓了什么。
义母这是在提醒他,让自己不要对她生出什么心思吗?
所以借这样的话,来敲打他?
沈元柔鲜少在他面前露出这副模样。
裴寂不由得有些担忧,义母只有处理政务时才会有这种神情,此番则是对他的行为不满。
“……是我做错了什么吗?”
沈元柔起初觉得,裴寂应当早些许下人家,如此也了却她一桩心事。
可昨夜,梦中的裴寂将那样的女人带到她面前时,沈元柔忽而觉得,婚事不能太顺着他。
裴寂下意识咬着唇肉,可不管他怎么想,都不能想出对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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