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”花影飞速地答,“当年如果不是主子,属下只怕还要被她折辱,如何会为她惋惜。”
沈元柔阖着眸子,低低道:“你今天话要比寻常多。”
花影比月痕内敛。
她讲话言简意赅,不会像今日这般。
花影垂着头,涩声道:“她提到了我的母亲。”
陈世冉是花影的堂姐,两家积怨已久,花影是自小就被欺负的那个。
但骨肉情意,早就消弭在了那年的冬夜里。
她们不是一路人。
“那你怎么处置的她?”沈元柔问。
“……属下有私心,”花影声音又恢复了冷淡,“将陈世冉关进了水牢,她受了重伤,进去没一会便死了,处理得很干净。”
看来是没有留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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