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起裴寂的那副模样,沈元柔额角仿佛又开始抽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每每问起裴寂的婚事,那孩子都说听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真到她的人将画册拿给他的时候,裴寂便沉默了,她也不知道裴寂究竟想如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真是没有半分定亲的意思吗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裴寂当初入府时,还曾数次同她提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估计是那孩子磨不开面子,”李代无沉思一下,“寄人篱下,有什么也不好说出口,不过,你怎么也这么急?”

        言毕,她在沈元柔的注视下悔棋一枚。

        李代无臭棋篓子的毛病不改,抬眸对上沈元柔的眼眸后,理直气壮地道:“我又不乐意玩这玩意儿,是你叫我陪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元柔错开眼眸,一下下揉捏着眉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毕竟是男子,哪里能一直不定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前世如若裴寂早早定下了妻家,也不至于后面出现了那样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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