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这件事当时传遍了整个京城,”尚风朗微笑着,好心同他解释,“不过很早之前的事了,后来我曾听家仆说起。”
“是吗,看来这件事,的确很出名。”
裴寂不咸不淡地总结。
他表现的十分淡然,一度让尚风朗怀疑自己的猜测。
只是无人得知,此刻被重新拢在袖中的指尖,此刻掐在了掌心。
细密的疼痛不足以让他清醒。
裴寂稳住声线,冷淡地道:“不过,身为家仆,妄议当年没有影子的事,实在不大好。”
家仆妄议朝堂官员的事,何止不好。
裴寂说得足够委婉。
尚风朗面露无奈,抿下一口茶道:“对呀,这很不好,怎么能妄议柔姨的过往,我狠狠斥责了他们。”
裴寂闭口不言。
究竟是追问下人后续如何,还是狠狠斥责,裴寂不予置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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