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寂不认为自己有错,在他看来,这是为她解决不必要的麻烦,一个对她表露着不被世俗认可的心意,过分娇纵的皇子。
所以提起引发裴寂叛逆的人,沈元柔也只是随口一问,并不是真的关切。
“你……唉。”皇帝终究没再说什么。
“先前我只当你不知晓,于是总提起,”
皇帝摇了摇头,“如今看来,绝舟又如何会不知晓呢?”
“陛下,臣不曾说什么。”
“朕知道,朕知道。”皇帝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“思凉的婚事拖得太久,也该定下了。”
沈元柔不曾接话,只默默饮茶。
她如何不知晓温思凉的心意。
但那又如何,她们只是师生,也只会是师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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