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叙,你是怎么发觉自己心悦太师的?”裴寂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尚风朗不明白怎么突然扯到他身上了,但还是答:“长姐时常来此,我来得多了,常与柔姨碰面,再加上自小仰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儿,他敏锐地意识到什么,忽然住了口,转而问:“你也觉得柔姨很好,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尚风朗说得含蓄,但裴寂还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极力掩饰着神色,否认道:“她是我的义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尚风朗偏了偏头:“但我的问题是,你是不是也觉得柔姨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叙,”裴寂猛然对上他的眼眸,“如果我对义母有这样的心思,是将义母置于怎样的位置,你想过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双眼睛映出了清冷如霜的月色,在黑夜里亮得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的确,这是不被世俗允许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待我很好,”裴寂长睫垂下,他轻声道,“是长辈关切小辈的好,我们是义母子的关系,所以我不能,也不会有这种想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开始日思夜想,睁眼是柔姨,闭眼也是柔姨,”尚风朗回想着,“后来我就发觉,我有些不对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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