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寂记得,自己起初只是敬仰义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好奇她的过往,想变得和义母一样强盛,想得到她的关注与认可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起初很正常,裴寂不知晓怎么会发展成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应当是爱慕他的义母,沈元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内心的顿悟,让裴寂认清了自己,却又痛苦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元柔沉稳可靠,理解他、支持他,耐心帮他解决问题,而他居然产生这样的心思,这实在是太卑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能呢,他怎能如此大逆不道,那可是他的义母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在亵渎义母。”裴寂告诫自己,“这是不被允许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入夜,宣武将军李代无来访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将军带了野味交给花影月痕烤,同沈元柔高谈阔论起来。裴寂自然不便待在那处,便去寻尚风朗,同世家公子们待在一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绝舟,我从未想过,有生之年能听到你问出这样的问题!”李代无端着酒碗,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元柔至今未成婚,却开始考虑如何教养孩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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