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产生的那一点儿隐秘的心思,叫裴寂没有办法面对她,即便这只手只是为了防止他摔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儿回暖,春衫很薄,沈元柔的温度就这样传递到他的劲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元柔在他坐稳后,单手持着缰绳,手也虚虚地罩在他的腰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任何逾矩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裴寂就是生出了一点儿抗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义母,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怎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没法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寂纠结地咬着下唇,义母光明磊落,原本就是他心虚,他不能保持平衡,如若义母没有揽着他,他今天就要摔在这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春风将他唇边溢出声音吹散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元柔嘱咐的声音传来:“还记得我上次说的吗,身随马动,现在是打浪,你要上下起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寂嘴上应声,心思却跑到了自己的后颈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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