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义母,我真的不知晓,”裴寂急切地解释,“母亲没有提起过,我真的一无所知。”
他不知沈元柔是否怀疑他,在刚刚的一瞬,裴寂几乎能预见自己的后果。
而在头脑麻木的一息,裴寂察觉到自己的依赖,他在下意识的依赖沈元柔,不知从何时开始,他害怕沈元柔讨厌、抛弃他。
裴寂不知自己苍白的辩解是否会被相信。
温和有力的掌心轻柔地覆在他手背上:“嗯,我知道,她们会处置妥当,天色晚了,明早再告诉义母,好吗?”
裴寂胡乱地点点头,正欲起身相送,被她按下:
“身子冷就不要总是吹风。”
身边的暗卫来报,说公子总是将窗棂开到最大,然后单薄地坐在床边,抬头望着月亮,不知在想什么。
屋内冷寂下来。
裴寂攥着那枚玉佩,无端想起了尚风朗。
没有人会不喜欢沈元柔,在这一刻裴寂更为认可他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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