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年还好,到了后来姐姐离世,父亲便不清醒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寂在他严苛的要求下,礼仪不得出半点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父亲面前小心翼翼,可父亲失智的时候,裴寂也免不了一顿打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他再没吃过父亲做的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处处想着家主,”曲水凑上前为他打下手,“家室礼仪手艺都好,像公子这样的男儿,将来门槛会被提亲的踏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寂不轻不重地斥责:“不要胡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曲水:“公子喜欢怎样的女娘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裴寂没有言语,脑海中却浮现出了沈元柔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思凉与尚风朗,甚至整个京城的公子都芳心暗许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思凉今日说得那些话真是太奇怪了,他似乎根本不认为义母子这层关系如何,并断定他同样会为之倾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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