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痕揣摩不出她的意思:“主子,这位陈娘子说,毕竟两人有口头婚约,她不介意裴公子的身份,想要遵循母父的安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来也巧,前世徐州因着水患,陈氏举家丧命于此,沈元柔也是很久以后才听闻这桩事,自然也没有这桩麻烦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此番她提前告知皇帝,徐州有所防备,损失并没有那样大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她事忙,忘却还有这么一桩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倒是个痴情种,居然找到了京城。”她不咸不淡地评判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月痕不敢苟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可不会认为,主子是在夸这位陈家女娘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如果这陈家是什么可靠的人,裴寂也不会千里迢迢跑来京城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道:“陈家女娘先前曾与徐州新任知州有过接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州新任知州是原氏的人,她只消说到这,剩下的不必言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位陈家娘子找来京城,是有原氏助力的,原谦看中了裴寂,兴许被裴寂的皮相所吸引,此刻又将陈氏牵扯进来,是要借此恶心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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