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元柔没有说什么,只勾着唇,微笑着看着皇帝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原本便没有生气,这些朝臣将这些事提出,而她只需顺势而为,说来,这些门生嘴利,倒也成了她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们还年轻,嘴利不懂转弯,也正常。”沈元柔擦拭着指节,“所以裴氏一案,陛下打算如何处置?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便道:“大理寺少卿,你当听说过她的名号吧,那倒是个通透的人,脑子里的想法也稀奇古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元柔饶有兴致地看温崇明。

        能被她这样说的人,定然是极有趣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元柔:“那是一个怎样的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道:“她在奏折上提,裴家不论如何,都是窝藏了反贼,被人陷害也好,有意窝藏也罢,本是该罚,但如今裴家已无人,追究下去也没有意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朝堂到底也要拿出一个交代。”沈元柔顿了顿道,“……裴家嫡子难道就不是人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说,裴家男儿到底无辜,对一个男子赶尽杀绝未免太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今已然将裴家家产充盈国库,再继续修改律例,便能彰显陛下仁慈明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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